夜晓生风1

一约即定万山无阻

缘灭缘起(凌李,算重生吗?还是穿越?反复是又爱了一回儿)

NO.1

“醒了!”

是谁在耳边说话,好烦。

凌远不耐烦的睁开眼,韦天舒偌大的脸骤然出现在面前。

“头还晕吗?疼吗?”韦天舒大喇喇地直起身。

“我还真是命大,这都撞不死我!”凌远捂着脸叹了口气。

韦天舒皱皱眉,翻翻凌远的眼皮,“唉我说,你就是被书架的一个青瓷花瓶砸中了脑袋而已嘛,轻度脑震荡,无外伤。”

“什么?”凌远呼地坐了起来。

床边的小护士嗖地躲到了韦天舒的身后。

韦天舒连忙扶住凌远。

“你是说,我是被花瓶砸晕的?”凌远瞪大了眼睛。

韦天舒点点头,抬起手腕看看表,“而且是从昨天下午四点四十分开始昏迷现在,整整十六个小时,你那大头里装的是豆腐脑吗?”

凌远伸出手,护士把病例放在他手上,又飞快地躲顺韦天舒身后,凌远抬起头,被花瓶砸中头,医护人员对自己的望而生畏,这一切是那样的熟悉。

凌远翻开病历,脸瞬间变得雪白。

病例上赫然写着,入院时间:二零一五年三月十八日下午四点三十分。

凌远愣住了几十秒,抬起头问:“三牛,李熏然在吗?”

韦天舒伸手摸摸凌远的额头,又去扒他的眼皮,被凌远用力拂开。

“说啊!“凌远看着韦天舒。

“你让我说什么啊!你说的李什么然是谁啊!“韦天舒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。

“你发誓你没逗我?“凌远倚在床头,认真地看着他。

“我凭什么跟你发誓?我逗你有什么好处吗?“韦天白了他一眼,回头对护士说:”看他状态屁事儿没有,八点半收款处上班,打发他滚蛋。“

凌远一言不发,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他。

韦天舒摊摊手,“没办法,这是你定的!召唤无重症监护或特殊病种,必须在最短期出院。不过,你最好回家休养两天,不排除你被砸爆血管的可能。“

凌远挥手赶他,韦天舒毫不留恋地走出病房。

凌远扭头看向窗外渐亮的天空。

熏然,我回来了,你呢……

 

凌远站在三楼的栏杆处俯看着一楼大厅中的芸芸众生。

不管凌远学了多少年的医学,却无法解释自己回到两年前的事实,医院还是那家医院,黄牛还是那九群黄牛,只是自己不再是两年前的凌远。

韦天舒双手插在口袋里,晃晃悠悠地走到旁边。

还没等他开口,凌远直接就问:“你没事儿干了?“

“上吊也得让喘口气儿吧!“韦天舒作势去踹他。

凌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。

韦天舒悻悻地收回腿。

“你被砸到之后,有点和原来不一样了。“韦天舒趴在栏杆上往下瞅。

“有什么不一样?“凌远垂眼看着他。

韦天舒呲不牙裂嘴地思考,“说不出来,好像更冷静,更果断,也更……变态……“

凌远转身就走。

韦天舒揉着被拍到的额头大笑。

 

凌远看着市公安局的牌子,眼里浮出几分湿意,他深吸了一口气,抬腿迈上台阶。

“你好,我找刑警队的李熏然。“凌远拉住一名警察。

“李熏然……“警察思索着。

一名年长的警察从办公室里伸出头来,“刑警队没有这个人!“

凌远愣住了,连警察走掉也浑然不觉。

 

韦天舒和李睿坐在酒吧里看着游魂一样的凌远飘过来。

“主公,你没什么吧!“李睿小声问。

凌远拿起小桌上的酒杯,仰头喝光,酒液沿着下巴滑进衬衫,“三牛,早就跟你说过,你不适合喝杀手……你就是个和稀泥的……“

韦天舒白了他一眼,“你什么时候说过,你赔我酒!我今天第一次点这种酒好吗?我还没起范呢!“

“我赔个屁给你!“凌远靠在椅子上。

“哇!凌远你说脏话啊!哇你再说一遍好不好?来来来,我们录下来做纪念!“韦天舒从衣袋里掏了手机。

凌远推开放在脸边的手机,趴在桌子上把玩蜡烛。

李睿看着凌远像孩子一样趴在那儿,认真地对韦天舒说:“主公被砸出些烟火气息,还挺好玩的!“

“还想不想更好玩?他办公室里好像还有两个瓷瓶,要不要一人一个再砸一次!“韦天舒挑挑眉。

“你们直接给我个痛快吧!“凌远出声,两只眼却直勾勾地看着跳动的烛火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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